中文名: | 姜文 |
外文名: | Jiang Wen |
毕业院校: | 中央戏剧学院(表演系80级) |
国 籍: | 中国 |
民 族: | 汉 |
出生地: | 河北唐山 |
1963年,姜文出生在河北唐山的姥姥家,父亲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军人,母亲是名小学音乐教师。母亲的家教甚严,小时候,姜文一不听话,她母亲就向他瞪眼
“我要有枪就把你崩喽!”
母亲说这话带着唐山味,姜文学会这种口音没多久就被父母带着去了贵州,不到一年,满口贵州调。
1973年,父母带着姜文去了北京的部队大院,姜文满口的贵州调在一群部队子弟的嘲笑下,生生改成了北京腔,没几年,姜文学会了大院子弟的口头语,见人第一面先横起脸:
“我和那个谁谁在一个大院。”
北京的部队大院是地位的象征。空军、海军、总后、炮兵几个大院依次从公主坟排到北京西山脚下,姜文住的5号大院就在其中一座。他们家那条胡同叫内务府胡同,曹雪芹在那住过。
5号大院地标是个40多米的烟囱,青烟扶摇直上,姜文和几个大院子弟就跑到那里,听着一群人满是京腔的胡诌。
左起:姜文与妹妹姜欢、弟弟姜武
胡诌是那群孩子们的乐趣之一,还有一个乐趣就是打架。
打架是高个子男孩的事,姜文个子小,打起架只有挨揍的份,只好站得远远的,看戴塔帽背军挎的大院子弟互相打架斗狠。
打架派不上用场,学校里就有了用武之地。姜文上学,和发小英达一个学校。英达是个小胖男孩,小眼睛,后来娶了宋丹丹,拍了《我爱我家》。
在学校,他们在操场上玩骑马打仗,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,英达比姜文重,姜文背他就老吃亏,但还是几声呐喊之后就向前冲。放了学,姜文和英达一伙,躲在胡同口,等着学校的小女生经过,俗称“拍婆子”。
姜文和英达一看有小女生从胡同里出来了,他们立刻冲出来:
“嗨,我怎么感觉我在哪里见过你?你不是那个谁吗?”
姜文玩这把戏,顶多算打打酱油,并不专业。上了中学,姜文和英达一块去大院里一个同学家,一间不到10平米的小屋,几个男生聚在一起,放手摇电唱机,弹吉他,鬼哭狼嚎,边吸烟边瞎侃。
三年后,高考,姜文落榜。回家后,他对母亲说: “妈,我想考中戏。”
妈妈在磨豆腐,没工夫搭理他:“你觉得好玩就去吧,来,帮妈磨会儿豆腐。”
考中戏那天,是英达骑自行车驮着姜文,从内务府胡同骑到中央戏剧学院。
02
1980年,大学生荷尔蒙被释放,风骚的脸演绎风骚人生。
那年,姜文考进了中戏表演系。表演系20多个学生,男生多,女生少,狼多肉少。
姜文有两个要好的同学,一个叫刘斌,一个叫刘小宁,后来都成为了演员。他们的关系好到了同吃一个肘子,刘小宁吃皮,刘斌吃肉,姜文啃骨头。
姜文长到二十岁 ,长得太着急,二十岁有张四十岁的脸,同学们给他起了个外号:“马猴”。
“马猴”爱搞怪。他的几个同学在宿舍那里闹腾得过分了,吵得外面居民区里的邻居跑去去街道办事处告状。
姜文知道后,装扮成干部,腋下夹着公文包,去敲邻居的门。门开了,邻居看姜文,姜文也看邻居。
姜文说自己是街道办事处干部,从公文包拿出几张纸,让邻居把事儿写成材料,临走前还倍儿严肃地对邻居说:“你相不相信组织?相信就别告了,组织会落实。”
几个人一出了胡同就笑。
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好演员,谁说得准呢。
姜文从中戏结业前后
临近毕业,有个叫谢晋的导演看中了这个中戏的学生。谢晋要拍《芙蓉镇》,他让副导演武珍年去北京中戏找姜文,聊一聊演戏的事。
武珍年见了姜文,一看是个乳臭未干的贫小子,问姜文:你看过谢晋的片子吗?姜文答:没有。武珍年又问:你知道谢导最近要拍什么电影吗?姜文回答:不知道。
武珍年憋了一肚子火,觉得这小子挺二,连谢晋大导演都没听过。武珍年回去把这事给谢晋添油加醋说了,谁知谢晋哈哈大笑:这小子的德行,真有些我当年的样子。
谢晋给姜文写了一封信,信里大体是这样说的:我要拍《芙蓉镇》,想请你试试秦书田这角色。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演技,而是因为你太年轻,你看看小说,抽空来趟上海。
姜文坐着火车去了,他自己也没想到从这天开始,他的名字会被很多人挂在嘴上。
导演谢晋
03
《芙蓉镇》是姜文人生波澜不惊的转折。
姜文去上海见谢晋,谢晋给剧组介绍姜文:这是中戏最优秀的学生。
姜文问:女主角是谁?
谢晋指了指正在片场背台词的女人:刘晓庆。
刘晓庆,我很难给你讲述她当年的地位和她当年的美,这么说吧,别的演员还在吃土时,刘晓庆已经演出了《火烧圆明园》、《垂帘听政》这样的大戏。那些年,没有男人不粉刘晓庆,谁看到刘晓庆都会心水一漾,争取绝对不抽,姜文没顶住,就抽了。
姜文是典型的北京爷们,说话做事讲究奔放毫爽,霸气外露。阅人无数的刘晓庆见了姜文这款,也觉得稀有。好奇,诧异,到后来了解,又开始欣赏,理解。
戏里,两人演患难情侣,喝交杯酒;戏外,两人似知己,彻夜畅饮米酒。日久生情,姜文也无法拒绝这个全中国男人眼中的女神。
刘晓庆和姜文的恋情很快让她丈夫陈国军知道了。
陈国军找到他们住的地方,拿了一把小折刀,和姜文面对面坐着,扔一张白纸给姜文,有点像审查嫌疑犯的意思。
陈国军让姜文把他和刘晓庆的事都写出来,姜文半天不说话。陈国军又呵斥:“快写!”姜文拿起笔,认真写了起来,然后只写了五个字:
因为我爱她。
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,刘晓庆是姜文生命里一个重要的女人。
《芙蓉镇》中姜文和刘晓庆剧照
04
上世纪八十年代,中国演员派头大,片酬少。就刘晓庆这种大神级的演员,也就每个月拿几百块工资花花。
到了90年代,演员开始商演走穴,刘晓庆也开始商演。
1990年的一天,刘晓庆到石家庄走穴唱歌。唱完她回到宾馆,把信封里的钞票抖出来数,一张张都是10块的,数了半天,一共是3400元。
刘晓庆性子烈,是那种世界有多大,她就能拥抱多大世界的女人。思前想后,刘晓庆打算去经商,而姜文一门心思想拍电影。
走着走着,两人就走不下去了。具体什么原因,不知道的事,我不能乱写,当然你可以瞎猜。
05
我少年时说过一句话:爱情是一场慢性自杀,友情是自杀未遂后的感情升华。
和刘晓庆分手后,姜文决定拍电影。花了几个月,没找到一部好剧本。一天,王朔把自己的小说《动物凶猛》给了姜文,姜文看到第一页就入了迷,看了十页,目瞪口呆,看了三十页,感叹万分,全部看完,回味良久,才从口中蹦出了几个字:
“写得真他妈的好!”
姜文想让王朔把小说改成剧本,王朔坚决不改,姜文请求几次都没用,最后,他给王朔甩出一句话:“丫的!我自己改!”
姜文第二天就找了间9平米的小屋,早起晚睡,花了几个月,硬是把6万字的小说磨成了9万字的剧本。经刘晓庆建议,剧本最后定名为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。
姜文开始全身心地拍电影,他还专门在电影里为王朔留了一个角色:小混蛋。王朔觉得好玩,去了。
王朔在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扮演小混混
剧组带着王朔去了卢沟桥,大冬天要拍一场夏天的戏。王朔穿着短袖T恤,留着平头,鼻涕不停往下流,冻得跟二逼似的。
回到宾馆,王朔一头窝在被子里,对着姜文说:
“电影真他妈不是人干的!”
电影还真他妈不是人干的。姜文拍到一半,演员还在,钱花没了,只能停机,愁得姜文三天一小醉,五天一大醉,之后,有人说姜文喝酒厉害,号称“千杯不醉”,也许就是在那时练出来的。
姜文快喝成傻子的时候,刘晓庆东拼西凑的300万来了。
就丢了一句:这是钱,电影不要断,继续拍。
姜文也回一句:你会看到我拍出一部中国最牛逼的电影!
结果,中国最牛逼的电影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拍出来了,还获得了台湾金马奖。姜文自己也说过:拍出来这部电影,最应该感谢刘晓庆。
刘晓庆对他来说,就像李碧华写的那样:原来你是那银河星星,照着我生命长河中点点涟漪;原来你是那迷惑我的红,炫耀着世间最绝色的伤口。
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演员宁静、夏雨与姜文合影
06
到了1997年春天,姜文生命里第二个女人出现了。
有一次,北京一场名流聚会,姜文正和大厅里的人聊电影。累了,就坐到角落处的一张椅子上吸烟。一个法国女人走过来和他搭话:我叫桑德琳,我喜欢你的电影。
美丽的女人是这个世界最狠的毒药,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都是被毒药灌醉的。
这年秋天,两人在北京结婚,桑德琳在婚礼上用中文倾诉了自己的一生: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
桑德琳
婚后的姜文又找到了拍电影的感觉。他对妻子说,自己要拍一部“鬼子戏”。为了解 “鬼子”,姜文先后四次去了靖国神社。
“鬼子戏”最后就变成了《鬼子来了》。姜文带着电影参加戛纳电影节,左手牵着妻子桑德琳,右手领着女儿姜一郎。
本以为是一家合欢,工作美满,结果姜文栽了。
电影在国内成了禁片,姜文也被广电禁了5年。这五年,让姜文碎了的不单是电影,还有婚姻。五年里,姜文和桑德琳婚姻也走不下去了。
这五年是姜文人生最惨的五年,对于一个有才华的人来说,如果冰封五年,基本也就把这个人彻底废了。这五年,电影不让姜文拍了,婚姻也散场了。可姜文就是姜文呀,他在这样的人生里,依然有自己的感悟,就像他自己说:
妥协就成了从容,坚守就成了雅致。从容多了,就会豁达温存的体会一下怨恨之间的不舍,以及市井里不精致却扎实亲切的活法。
五年里,不让他当导演了,姜文就安安静静当演员,从《寻枪》到《天地英雄》到徐静蕾的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,姜文品味着人生的浮沉。但那时发生了另一件事,让姜文对人生的浮沉有了更为透彻的感悟。
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中的姜文
07
2002年8月,姜文火急火燎地开车,他的目的地是秦城监狱,他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去那里看一个自己熟悉的人:刘晓庆。
从刚刚得知刘晓庆偷税漏税,姜文先是去了刘晓庆家,跟晓庆家人说了一句话:
“你们放心,我会一直帮她。”
然后到了监狱探望室,姜文刘晓庆隔窗向往。坚毅地告诉刘晓庆:
“你一定要坚持下去!”
回去后,姜文立刻联系了北京四位著名律师,翻阅了所有和刘晓庆偷税相关的文件。
几个月里,姜文时常奔波在刘晓庆和她家人之间,每次见面,姜文必定安抚刘晓庆,告诉她务必坚持下去。2003年的新年前夕,姜文托律师给刘晓庆捎去一条丝巾,上面绣着一只翱翔的苍鹰。
姜文的意思很明确:你一定会像一只苍鹰一样,再次回归自由的天空。
姜文努力了一年多,终于把刘晓庆取保候审。
2003年8月的一天,天蓝,日丽,风细。
刘晓庆跨出监狱的门槛,戴着姜文送给她的那条丝巾,穿着格子衫,黑裤子,模样并无变老。而走出监狱天门,她一个见到的人是姜文。
姜文像大马猴一样冲过去,给她拥抱。回去路上,刘晓庆鞋带开了,姜文立马俯身,给她系上。
姜文还是安慰她:也许以后的你才是真正的你,人性会更加完整。
刘晓庆回:不过是从头再来。
做人做到姜文这般有情有义,也算实属少见吧,试问,我们能做到吗?
刘晓庆落魄时在横店拍戏
后来,刘晓庆去了横店,一切从头再来,从女皇降为群众演员,她就从群众演员做起,一天五十元,她照样不放弃。导演都嫌刘晓庆老了,过气了,可依然被她精神所感动。
而姜文呢?每个月都会给刘晓庆打一次电话,帮刘晓庆找导演,希望刘晓庆能够早日还完债务,重出江湖。
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爱情转为友情的故事,如果这世界有超过爱情的伟大友谊,那一定是姜文和刘晓庆了。他们彼此都很幸运,姜文困难时,刘晓庆帮过他,刘晓庆困难时,姜文一样没当孙子。世事如此凉薄的今天,这份友情真特么牛逼。
08
时间会让每一个野性未改的男孩变得从容不迫,也会让每一个执着梦想的男孩变得梦想成真。
姜文最从容还是在拍电影时。
五年禁影结束,姜文像是刚做完一场噩梦,迫不及待从中醒来,然后立即开始在电影里“造梦”。
电影《太阳照常升起》,朦胧,晦涩,幽深,宛如井中月,杯中影,里面的对白都像是梦破碎的声音。
梦再美,也是姜文一个人的梦,观众看不懂,即便姜文在电影中用一句台词袒露:只能说你没懂,不能说你没看见。观众还是一脸懵逼。
面对《太阳照常升起》的失利,姜文并不焦躁,朋友们的安慰和询问也没起什么作用,他只是淡淡地说:“《太阳照常升起》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。”
也许有人会问:姜文,你送给观众的礼物是什么?姜文不假思索地回答:《让子弹飞》。
《让子弹飞》剧照
姜文在准备这份礼物前,费尽心思在想如何包装,在礼物里要装什么。为了给观众一个惊喜,姜文在这份厚礼里装了两个人:一个葛优,一个发哥。
姜文和葛优是极好的哥们,他给葛优打电话:葛兄,拍电影?葛优问:什么角色?姜文答:师爷,没有艳星共枕,但有兄弟陪床。葛优道:妥!
为了邀请发哥,姜文专门给发哥发嫂寄去一封文言文体的信:发哥盛名,中外有识;为艺厚道,技压群雄。闻听发嫂令下,发哥将至,上下同仁,无不振奋。
发哥来,出演黄四郎;葛优至,扮演汤师爷;姜文随,装扮张麻子。
三个男人一台戏,再加上被姜文拉去在电影里演搓麻将老头的父亲,四个男人可以斗地主了。
拍完戏,收工,上映,到票房猛涨,姜文并没有感觉。有人问他:你知道《让子弹飞》的票房有多高了吗?姜文也没感觉:
不知道,那是制片人关心的问题,我从来不问。因为我不爱算账,算不过账,再大的账,对我来说都是三瓜两枣,值不得我费那么大的心思。
电影对姜文来说是梦,也是生活,是理想,也是现实。反正他做电影都是五年拍一部,一共也就拍了6部。
什么叫好电影,他有一句名言:
你能让我为一个电影抢票,为一个电影翻墙,让我扒着墙,踩着砖头看,这才叫牛X。娱乐不是站街,不是小曲难唱口难开,陪大哥吃饭这叫娱乐?这叫贱。
09
如果说刘晓庆是姜文电影的序幕,那桑德琳就是姜文电影的中场,而周韵则是姜文电影的另一生。
周韵是那种烈中带柔,柔中带烈的女人,姜文是那种像豹子一样勇猛,像湖泊一样沉静的男人。所以不用我说,你应该懂得。
又所以,周韵为姜文生下了两个儿子,姜文最开心的事就是回家陪两个儿子玩,跟儿子玩时,他自己像儿子。儿子让他演《星球大战》,他就去了,这就是姜文在孩子面前的柔软。拍《邪不压正》,姜文也有个私心,就是加一点私货,让儿子看的舒服,当成送儿子们的礼物。
姜文与周韵
姜文一生其实都是与自己和解的一生,从一开始的叛逆的大男孩走向一个沉稳的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男人。
走过岁月,他回归自己最平凡的三个角色。
第一个角色是——电影人。
当一个又一个的导演屈从商业时,姜文还在坚持自己的电影梦想。他自己说,在我看来,电影是不容糟蹋的。别人挣钱,我吃饱喝足,我有个够,我一直觉得我很有钱。我干嘛要跟比尔盖茨比富,我比的着嘛?人最怕的就是,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,你天天琢磨,那还不得痛苦死。
关于电影,姜文就一句话:“这一辈子拍出一部好电影,我就没白活!”
在中国,姜文对得起电影,对得起买票去电影院的观众,这就很牛叉,换别的导演试试?
姜文第二个角色——丈夫。
在自己的家人面前,硬汉子姜文就是一个软体动物。就像作家阿城名言:柔不是弱,是容,是收,是含。
姜文包容妻子,收敛野心,含蕴亲情。
对刘晓庆,有情有义,对待前妻桑德琳,也一样以亲人相待。桑德琳的研究文集没地方出版时,姜文私下联系出版社,把钱也付了。桑德琳看着结集出版的书,也心生感动。
对周韵,不用我说啦,你百度搜一下到处都是。
做男人做到这样,这相当牛逼。
姜文第三个角色是——父亲。
当初和桑德琳闹离婚,为了弥补女儿姜一郎,他经常从中国飞到法国,去看女儿,为她做菜,陪她出去玩。姜文大笑着说:“我女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。”
姜一郎来到北京的新家后,姜文带她出去散步。路上,姜文买下几只小鸟送给姜一郎。到了公园,姜一郎把一只只小生命捧在手心,让它们飞向天空。
姜文趁机对女儿说:“鸟儿恢复自由了,很快乐,你在爸爸身边也应该快乐起来。”
对和周韵生的儿子姜太郎和姜次郎,姜文相当疼爱。几年前,一次节目,主持人问姜文:你最想对儿子们说什么?
姜文想了一下:我想说以前我妈常对我说的话——吃好,睡好。
姜文和儿子在一起
小时候我妈永远都是对我说这两句,我那时不懂,现在为人父,都明白了。只有为人父母了,你才知道吃好睡好是对孩子最好的愿望,同时,这也是对自己最好的要求。我一明白了这些,内心都平静了。
内心平静便是与自己的人生和解了,每个人的成长的过程就是与自己不断和解的过程。
无论是风驰电掣的过去,还是指日可待的未来,我们每一步的印迹记录下的都是自己与自己一生的和解。
与自己和解了,也就懂得了人生浮沉,得失随缘;知晓世事难测,闲淡由之;也就理解了命运无常,无恨无怨。
前一段时间,看网上许多喜欢姜文的朋友叫姜文“文文”,这称谓实在太过甜蜜,我不喜欢。按京话来说,姜文不管是电影成就还是内心敞亮,都到了可称为姜爷的份了。如果非要我加上两个字,那就是牛逼。连在一起,就叫:
姜爷,牛逼!
备注 | 修改日期 | 修改人 | |
内容更新 | 2024-11-14 12:50:07[当前版本] | 系统管理员 | |
格式调整 | 2018-11-26 13:15:17 | 系统管理员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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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式调整 | 2018-11-26 13:09:02 | 三丰 | |